经过几天的休息,江俞的气色明显比以前好,但还是瘦了不少。
脸的轮廓更加分明,眉眼增添几分锐利。
乔炫之试着颠了几下,江俞的背脊骨骼凸起,透过病号服,竟有些硌手,而江俞因为失重不得不搂住他的脖子。
头颈相交。
他们的姿势更加亲昵。
进了车里,他死活不肯带项圈,坐在乔炫之腿上像只六亲不认的狼犬,看到乔知节手伸过来就张开嘴作势去咬,龇着牙,怒瞪着旁边的男人。
“唉,还是学不乖。”乔炫之无奈的叹气,含住江俞的耳朵吸着,解开他还未来得及换下的病号服,微凉的手指探入他因为怒气而起伏的胸膛,他果然一下子僵住了,“哥,你绑他大腿上吧。”
乔知节闻声点头,拉过江俞不再乱动的腿将那丁零当啷的项圈扣在江俞膝盖上方。
“不准随意解下。”乔知节低声警告。
“不然,后果自负哟~”乔炫之咬着江俞的耳朵,俏皮的接话。
江俞在车里一直给这两人骚扰,浑身都给摸遍了。
这两人是真的憋坏了。
乔知节尤为喜欢啃咬他的乳头,趴在他的胸上跟婴儿吸奶似的吸了半天,用牙齿磨来磨去,还把江俞富有弹性的蜜色胸脯用手大力的聚拢,揉咂吸裹周围的乳肉,浅棕色的柔软乳尖在他的唇齿下的折磨下渐渐挺立,到后来他的嘴脱离江俞的乳头都能扯出丝丝唾液,牙齿还未来得及全部脱离,甚至会将乳尖扯得长长的,最后他终于玩够了,硬挺的鼻尖脱离柔软的胸膛,留下一片红印。江俞的乳头都快给他咬烂了,乳缝涨大,乳粒乳晕肿成熟透的葡萄大小,缀在胸前,红肿糜烂,皮都破了,火辣辣的疼。
而乔炫之在他身后隔着裤子用勃起的阴茎顶江俞的臀瓣,玩他耳朵,咬他起着鸡皮疙瘩的脖颈,掀开他的衣服,黏糊地舔他光滑的后背,不时狠咬几口,留下几个清晰的牙印,拿他身体磨牙似的。
到了下车的时间,江俞喘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更别提站起来走,满嘴满脸男人的口水。不过那两人也不打算让他自己走,换成乔知节抱他。
几步走到卧室,把他往床上一扔,两人如狼似虎般立刻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