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储叙还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花了小半个时辰把衣服洗好,回来时见院门锁着,只以为殷行去了钟临家。
好在出门时他带了钥匙,自己能开锁。
把衣服晒好,又才出去放鸭子。
最近每天都能见他提着鸭子出来玩水,村民也就见怪不怪了。
都知道他卖了一头山猪,手头上有钱。
许是摔了一跤真把自个摔清醒了,知道过日子。
上游的一块花生地里就有妇人在劳作,正在拔草松土。
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就隔着十米左右,说话大点声就能听见。
那妇人就隔着水浚喊:“储叙,你天天在这放鸭子,地里的活不用管了?”
储叙扬唇笑笑:“那不能。”
那妇人也笑道:“这几日怎不见殷哥儿?”
储叙说:“他在家里做绣活,才刚忙完。”
妇人哟了声:“绣活工价高,那可挣了不少吧?”
储叙道:“挣多挣少都行,他高兴就好。”
妇人笑道:“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