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吓死我了,这人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知道啊,咦,他是不是在哭,长这么帅还会有伤心事吗?”
旁边传来声音极小的交谈声,庄简宁倏然回神,再次用手背擦了擦一片模糊的眼睛。
手还未垂下,他整个人如遭雷击,连心脏都几欲跳停。
左手背靠近虎口处,那块月牙形状的白色疤痕,曾经陪伴了他十几年!
更别提他左手腕上那块戴了好几年的手表。
他腿一软,用手撑着面前的橱窗才堪堪站稳。
抬头,隔着失控的眼泪,面前的玻璃橱窗里模糊地映出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真的是又穿了回来!
所以这几个月和贺灼的相遇相知相爱,最终只是黄粱一梦吗?
他走了,贺灼可怎么办啊!
没了贺灼,他又要怎么活!
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因为单单一个简单的呼吸,都扯的五脏六腑绞痛一片。
旁边站着的两个年轻妇人开始被突然而至的庄简宁吓了一跳,见小帅哥无声地哭成了泪人又有点手足无措。
长卷发妇人从包里抽了张纸巾,塞到庄简宁手里,忧心道:“小弟弟你没事儿吧?有事你就哭出声儿来啊,这么憋着会憋坏的。”
长直发妇人看了眼时间,又拧着眉心看向庄简宁,“别伤心了啊,你这么年轻,又长得这么帅,有什么事情不能峰回路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