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劝他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唯独夜族姑姑扶着老祖宗走来,停在轻歌二人的面前。
老祖宗伸出的手拍了拍姬月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去吧,保护好你的女人,我夜族不出孬种。”
姬月点头,眸色稍有复杂,他回头看向东陵鳕三人,“这是我们夫妻的事,诸君酒也喝了,该回去了。”
轻歌背对着他们,揉了揉眉心,回眸看去:“不必回了,留下来看个热闹也好,不过,阿夜说的对,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也是魔渊的事,与你们三人无关,谁若在今日出手,便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墨邪几人还想争辩,却听轻歌如是说,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披风扬在风里,她回眸一笑,傲气入骨,雍容自若,端的是逼人的贵气。
那狭长的血眸,三分漫不经心,几分戾气,慵懒而从容。
棱角分明五官精致的小脸,没有过多的表情,冷如秋日里的寒霜。
她的话,便是神的命令,没人敢去反驳,只怕那一句恩断义绝。
“晔儿,怕吗?”
轻歌望向了姬月怀里的小包子。
小包子收起了笑:“吾为魔君,与魔族共进退,同生死,莫说五十六族,纵是五千六百族攻我城下,我亦不惧,不退,不后悔。
今生是魔君,我很骄傲。”
奶声奶气,却又如此认真,四周魔人们纷纷落泪。
三族婆婆擦了擦泪痕,带领众魔人跪拜在地。
长街两侧,是数不清的魔人们,密密麻麻在一起,俱已热泪盈眶,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