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方才……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
羞恼、惊讶……一股脑地全部涌上来,唇间还有淡淡的酒香,是他晚上喝的猴儿酿……
……
景年只觉自己也仿佛醉了般,头重脚轻,若不是他扶着,早瘫到地上了。
半张脸紧紧被自己倏地抬起的手捂紧,只留一双眼,无措而控诉地望着他。
……
欧延长抒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已是哑的不像话,“早就想这么做了,就是找不到机会。”
他浑身上下,连带着声音都带着浓重的侵略性,光是看着她,目光都是滚烫的。
景年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方才发生了什么。
偏生此时在屋顶上,她根本躲闪不了。
只能将头完全埋进他胸口,自闭到连眼睛都不敢睁。
有一瞬间甚至觉得他是在发酒疯。
……
欧延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轻轻笑了笑,换了个姿势,揽过景年在房顶的瓦片上坐下,让她靠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