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和差点被糕点呛住,连连摆手,“你可别提这么丢人的事情了。”
“我相信殷公子。”
舒婵望着他,认真说道,“如果他只是想一网打尽,当初在福州,就没必要先放我们走。”
“当然了,这也可以说成是投石问路,欲擒故纵。
不过,以他的身世,若他不是为了报仇,为何要以一个花魁的身份,留在盛京城,留在摄政王的身边?
我在他的身上,没有看到任何权力的欲望,他纯粹,干净,简单,除了复仇,我想不到,还有什么目的,能让他屈尊降贵。”
“他姓殷。
他是殷家的人。
父亲也会相信他的。”
舒文和无话可说。
那可不是,他们全家都是殷族的无脑粉。
现在唯一有脑子的就剩他了……不过他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反对也无效。
“但愿,这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舒文和默默又给自己塞了一块果仁糕。
想起被砍头的福王,舒文和心中有了几分信心。
舒婵没再多言,端起面前的果仁糕,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