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衣大大方方道。
祁北:?
这是老子的初吻!“皇妹说笑了,此事还是你自己和父皇说吧,为兄就当不知道。”
欧阳寿勉强笑道:“此事暂且不提。
最近的案子,希望皇妹可以让你的人撤了……”夜染衣道,“她不是我的人,她是普通百姓。”
“若没有你,她根本没法告官。
只要你肯罢休,条件你随便提。”
欧阳寿直接道。
“京运河关税本是皇兄的提出来的良策,若皇兄能够自行处置,我自然不会纠缠不清。
长信侯如果愿意主动请辞,大家都省事。
不论皇兄举荐谁,我都不会插手,只一点,依律而行。”
夜染衣沉声道。
她并不是要安插自己的人手,也不是要针对谁……就想这事能办的公道一点。
“皇妹,你要我与天下世族为敌?
你当我蠢吗?”
欧阳寿脸色沉了下来,认为她很没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