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来了
白亦非有些惊讶，他想到过会看到方然，只是没想到会在洗手间看到。
方然并没有注意到白亦非，她走到了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倒了一脸的冷水，看样子很不开心。
脸上的妆容因为冷水而变花了，方然撑着洗手台站了一会儿，然后从他随身的包里拿出了化妆工具补妆。
刚补好妆，方然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接通电话。
“方然，你在哪里呀？婚礼都快开始了！”
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在安静的洗手间里听到很清晰。
“我在洗手间，马上就来。”方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敷衍，还有些不耐烦。
挂掉电话后，方然深吸一口气，转身要走，刚好看到了门口的白亦非，白亦非看着她，问道：“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高兴？”
“你今天是要结婚吧？结婚能不高兴吗？”
方然愣了一下，有些迟疑的说：“你......好像有点眼熟？”
白亦非做了简单的伪装，但总体身形是没变的，方然才会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有些不确定。
白亦非也没解释什么，只道：“我就是大众脸，好多人看到我都说眼熟。”
方然：“......”
一阵无语后，她又叹了一口气，“结婚是该高兴。”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