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沉着脸说道:“既然你们这样说,也就说明你们的确有诚意跟我合作,那么寡人就不妨相信你们一回,但是你们要牢牢的记住,千万不能阳奉阴违跟寡人耍花样,寡人一向宽以待人严于利己,不过如果遇到那种冥顽不灵的,也是绝对不会宽宥的。--.”
费誓和魏宪赶忙又跪在地上说道:“假皇帝陛下,我们两人已经全家被杀,以后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无非也就是想要报仇而已,如果没有假皇帝您的支持,我是今生今世也报不了仇的,所以我们又怎么敢跟假皇帝有什么谎言呢。”
易土生道:“刚才你们所提供的关于那些账簿的问题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件事就是你们立功的机会,同样也是你们报仇的机会,你们现在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争取用最快的时间把这件事情给查清楚,如果查清楚了这件事情,那么所有一切的事情也就尘埃落定了,寡人这里好办事。”
魏宪和费誓现在把所有的指望都指望在易土生的身上了,当然不敢说一个不字,但是要是说让他们不费吹灰之力的把朱胜的账簿给拿回来,这两人却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办成的。
易土生自然是能够看清楚两人的心思,于是说道:“你们两个也用不着过分的紧张,寡人可以给你们一些时间,你们去找一些朋友,花一些银子,看看能不能把密室的方位给找出来,如果能拿就是最好了,若是实在不能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魏宪和费誓双双的点头,他们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想要报仇就必须要依靠易土生,而且易土生刚才说的话也非常的有道理,他们两个人在王府中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和里面的人多多少少也是认识,而且还有不少的门人弟子在里面,要想查出一点消息来,其实也并非是什么绝对困难的事情,只要他们用心去做,未必就不能理出一些头绪来。”
费誓和魏宪当即就咬紧了牙关,现在可不是易土生在逼迫他们,而是易土生在帮助他们,谁都知道普天之下出了易土生之外,再也没有人可以为他们报仇雪恨了,于是加重了语气表示道:“假皇帝陛下放心,我们兄弟这仇恨除了您之外,再也没有人可以帮我们包了,所以,我们身上有多少力气一定就会使用多少力气,这根本就是您在帮助我们,而不是我们为您办事,我们心里非常的明白的。”
易土生笑道:“那么你们明白就好了,这件事情也就到了这里就算了,你们赶快回去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清楚,最好在尽快的时间之内把那间密室的位置找出来,想要报仇的话,没有什么别的捷径好走,拿到账本之后,他就必然死无葬身之地了。去吧。不过你们千万不要一起行动,以为我害怕令苏芷会谋害你们,你们在王府中自然是会很安全的,但是除了王府之后,寡人有不能每时每刻的保护你们,这样很危险。”
费誓和魏宪说道:“请假皇帝陛下放心,无论如何在我们报仇之前,都不会失去这条生命的,只要朱胜能够死,我能就算是明天就死也没有什么,另外您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一定不会不报答就死去的。”
易土生连忙把两人让座,笑道:“我素来也知道你们两个人都是讲义气知道理的好汉子,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你们的工作,让你们弃暗投明,你们放心好了,寡人不为别的,只为了你们能够给全家人报仇,也会跟朱胜那个老贼势不两立。只要你们拿到了证据,寡人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读一次,那么朱胜也就真的完蛋了。”
费誓沉吟道:“启禀假皇帝,就算我们能够找到那间密室的下落,想要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先不说密室的门口一直都是让令苏芷这个狗杂种一手看管的,另外听说里面的机关毒气非常之多,一不小心就会丧失性命,所以一定要小心谨慎一些,我知道假皇帝您一身武功通天彻地,但是在机关面前也要分外的小心啊。”
易土生点头道:“令苏芷的确是个非常难以对付的人,不过我可以亲自去料理他,至于说机关毒气之类的,锦衣卫自然有对付的方法,你们两个也就不用费心了,很感激你们以实情相告,好啦,回去休息休息,就去查案吧。寡人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呢。”
魏宪和费誓出来之后,想起自己的家人全都遭到屠戮心中无比的背上,找了一家酒馆相对饮酒,各自诉说自己的苦楚,说了一会儿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纷纷表示一定要和朱胜老贼势不两立不同戴天。
其实这个时候,他们两个早已经被锦衣卫的密探给包围了,或者装扮成酒客或者装扮成过路人,始终没有离开他们十丈之内,一方面是为了监视他们,而最主要的则是保护他们,谨防他们被朱胜灭了口。
魏宪说道:“我记得当时修建密室的时候,我的一个弟子名叫裴亮的曾经参加建造,但是当密室建造成功之后,裴亮也就跟着失去了踪迹,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不愿意受到约束而跑开了,现在想起来,应该已经被朱胜那个老匹夫给灭口了,如果裴亮还活在这个世上就好了,一定可以把密室的情况给调查清楚。”
费誓拍着桌子骂道:“朱胜这个老贼,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我们怎么能够和他善罢甘休,一定要灭了他才可以,裴亮不管是生是死,咱们都要把他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找到了他,一切就都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