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开口便是冷漠。
在容夜记忆之中，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模样，以至于听到这话时，有些不敢相信姜苡说话竟然会这样的语气。
毕竟之前的姜苡，对他都是温柔的，讨好的。
可他又觉得，好像，姜苡似乎，应该就是这样的。这样的，反而看起来鲜活明媚一些。
“你不会死！”
容夜脱口而出道。也不知自己为何说出这一句话，但话已经出口，他便也收不回了。
姜苡没料到他竟然会这么说，斜着目光望了他一眼，突然就笑了:“王爷还想敷衍我？”
一个“还”字，道出她心底的怨愤。
容夜微微一愣。脑海之中莫名闪过他来江州之前姜苡送她出门的场景。
那时她模样温柔，心底满怀希冀，嘱咐他一路小心。甚至，连他的东西，她都插手收拾了。
容夜初时知道有些不快，但后来在江州出事后，他被困在矿洞之中，她为他备衣衫跟药，以及干粮，都起了作用。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想到之前的事情，心底蓦然有些烦躁。
姜苡带着轻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王爷这棋，走的还真是精彩。”
“为了姜茉，甚至不惜纳我这么一个不讨您喜欢的人为侧妃。”
“王爷每日面对着我，应该很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