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缜双眼微眯，目光如电，朝莫娜上下打量，阴森道：“小丫头，你也很有研究价值啊！”
莫娜簌簌发抖，这人虽然遮住了面孔，但无论是话语还是体型、气质，都像极了她最近多次在噩梦中见过的那个人。
在噩梦里，正是这人让人解剖了栾天一，把他的血液抽出来化验分析，还把尸体制成标本，冷血而残忍。
栾天一大步上前，挡在莫娜身前，只觉她的身子抖糠似的，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
他恶狠狠瞪了赵缜一眼，转头望去，只见莫娜已经晕厥，即便是昏迷了，仍是呼吸极快，上眼睑不断抖动，显然心旌激荡。
栾天一抱起莫娜，准备先送她回屋里休息，却听赵缜拍掌叫道：“小子，想逃吗？可没这么便宜的事情。”
栾天一大怒，将莫娜递给闻声赶来的李金银，便想和他争吵，却被许述挥手止住。
许述面沉如水，脸上神色看不出喜怒，眼神不时在栾天一和赵缜之间切换，似乎内心里也在挣扎犹豫。
王猛低声道：“许连长，这人不知轻重，宋皇赵势力绝不可轻视，不如将他交出去，免生枝节。否则，若误了差事，我们可就麻烦了！”
许述微不可察地摇摇头，这些都在他考虑中，但他也有他的理由，更有吴小蛮这个因素存在，让他不得不慎重。
赵缜见许述和王猛似乎意见不一，并且一直没给自己肯定的答复，心生不耐，怫然道：“把人证带过来！”
立刻便有人带来一群人，有男有女，个个身上有伤，神色畏畏缩缩。
“这些人都是我赵家旁支，栾天一欺男霸女，横加殴打，眼里没有任何律法、道德，我怎能饶他！”赵缜顺手摘掉了头上的帽子，露出轻蔑和煞气并重的面孔。
话刚说完，那些人就齐齐跪倒，有的哭有的叫，十分嘈杂，大部分人喊的都是：“请赵公子替我们做主！”
那些士兵相互交换神色，都觉不可思议，想议论却碍于军纪，但脸上神色都有些无奈。
不说别的，光是那些女的，要么老，要么丑，要么又老又丑，面黄肌瘦，显得营养不良，赵缜所谓的赵家旁支可能性不大，估计栾天一就算霸女也不会霸到她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