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可算是找着你了!我说你可真是,导演说你两句,你发通脾气就算完了,为什么躲起来?还一躲就是半小时,全剧组的人都等着你接着拍戏呢!走走走,快跟我回去。”
突然被陌生男人抓住手腕,玄空透亮眼眸中困惑加深。
他站在这里已经很久。
路过的人穿着打扮怪异,周遭的环境也和一炷香前不同。
拉不动人,薛安转头接着埋怨:“快点走吧我的小祖宗!就算这次你是带资进组,也得演完该演的戏是不?”
“施主。”玄空用上巧劲儿让手腕脱离桎梏,双手合十虔诚行礼,“你与贫僧初次见面,为何唤贫僧小祖宗?”
“你说啥?”薛安语气震惊的反问,还悬着的手都忘了收回来。
景逸这语气不对啊?
薛安上下打量面前和尚扮相的漂亮男人,确定脸还是原来那张脸,只是眼睛上浓厚的眼妆没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知道了,你这是终于把我的话听进去,这还真的用上沉浸式演戏法了。”
“得得得,你这状态能唬住人,待会儿你应该不会再挨导演的骂。”
说完,薛安直接转身,往剧组方向走。
走了几步,没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薛安回头催促:“景逸,我都夸你演得好了,快点儿的,走吧。”
玄空因为变了的称呼而微微侧头。
景,是他的俗姓。逸,是他的俗名。
一天前方丈告诉他,他俗世家人遭受人祸,父兄皆亡,留下年事已高的母亲、多病长嫂与尚在襁褓中的侄女。
可怜妇孺手无缚鸡之力,守不住家业,恐遭恶人残害。需要他还俗归家继承家业,守护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