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婆自己啊也不知道,她在池边洗衣服,那个脑瘤就忽然炸了,当时她张着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还好我儿子元旦休假回来了有车,我们就赶紧开车送她来市立医院了,镇上的医院都不收,说救不了,必须去市里的医院。”
言欢只感觉浑身拔凉的冷,站在那里,双手双脚都是木的。
她不敢哭,只强撑着问:“那医生怎么说?”
魏志润道:“小欢,你放心,我儿子在这家医院有认识的医生朋友,所以当时你外婆一被送过来,确诊是脑瘤破裂后,我儿子就立刻找了他的医生朋友托关系联系了一个这方面手术的专家,现在正在手术室里给你外婆手术呢,你外婆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事的,别担心了。”
言欢感激的看向魏志润,眼角红了,“魏爷爷,谢谢你。”
没一会儿,魏志润的儿子魏泽乾缴了费回来。
言欢连忙问:“魏叔,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魏泽乾与言欢的母亲言清小时候是一起长大的,也算是发小,道:“我跟你妈妈是好朋友,小欢,你就别这么见外了。”
言欢也没坚持,想等之后再把钱一起算清楚,“魏叔,过两天我就把钱还给你。”
“不着急,小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医院,你爸爸呢?”
提起简耀华,言欢咬了咬牙,眼底仍旧是愤怒和恨意,“魏爷爷,魏叔,我跟简家断绝关系了,我现在不姓简,姓言。”
“这……这怎么回事,是不是你那个继母和继妹欺负你?”
言欢摇了摇头,不想再提,“魏爷爷,魏叔,麻烦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外婆可能……”
“都是邻居,说什么见外话,小欢,你既然跟简家断绝关系了,你又还在念书,你外婆这个手术我刚才去问了下我那个医生朋友,大概要二三十万,但我刚在市区买了房,手里没那么多现金了,小欢,这个钱,不如我先给你垫五万,但其他的,你恐怕要自己想办法了。”
言欢朝魏泽乾咧了咧唇角,撒谎道:“不用了魏叔,我跟简家断绝关系的时候,我跟简耀华要了一笔钱,够的。”
“那就好,小欢,以后有什么困难,记得告诉我们,你妈妈走了,剩下你一个孤苦伶仃的小丫头,也是不容易,但凡我们能帮上的,肯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