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五天学,好不容易挨到了周六,结果还是被人敲响了床沿边。
舒窈眠浅,动静稍微大点她就能瞬间醒来。
她一睁眼,顶着俩大黑眼圈,幽怨地跟江知月对视:“怎么是你?”
平常都是孟蓓喊起床的,孟蓓是她们宿舍舍长,像极了居委会的热心,这个工作很适合她,干什么都没有违和感。
江知月就不一样了,这手金贵哟,居然敲了她的床沿。
江知月边收东西边淡淡说:“要迟到了。”
舒窈啊了一声,又一头栽下去,才想起来一中这天杀玩意周六也上课。
两人一起走到教室的时候,不出意外又是惹了全班同学的目光。舒窈对这种注视已经感到习惯,晃悠着就走进去了。
孟蓓看她:“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
“没呢。”舒窈往下坐,叹了口气,班上又是一股早餐味。
“我觉得舒窈一直是这个表情,”依岚轻声说,“舒窈刚来的时候就好凶,我都不敢跟她说话。”
“习惯了。”舒窈又叹了口气,“江知月不也一样吗?第一次看见她我以为我欠她八百万。”
孟蓓:“知月人家是有原因的。”
舒窈:“那我也有原因。”
江知月边翻书边递过去一眼:“你什么原因?”
舒窈:“天生的,谁让我就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