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饿了吧,这是奴家特地为您做的,您吃了解解乏。”
沈渊一眼未瞟,心里一阵慌乱,目光紧紧的捉住一个方向。
“不用,本大人已用过。”
他的声音冷且生硬。
赵娇娘两手紧紧的绞着手帕,端着笑,声音凝噎:“大人,不知奴家做错了何事,您为何这样对娇娘?”
边说,边擦着眼角的泪珠,楚楚动人。
沈渊冰冷的睨了她一眼:“赵娇娘,你生父为保护怀王而死,你向怀王开口,嫁我为妾,我认了,你嫁进来前,我告诉过你,吾有一妻,甚爱之,你也说,你只是需要一个安身之所,现在摆出这副可怜的模样给谁看?”
赵娇娘背脊爬上满天的冰冷,噙着泪花的眼,委屈的看着绷着脸的男人:“大人……,我是你的女人,怀着你的孩子,想要夫君的一点关爱,难道,这也是过分的要求吗?”
景晚桥在一旁听着,小手使劲的揉着眼睛,怎么没泪啊。
好看夫君纳妾了,不是她一个人的了。
心好疼,好疼。
沈渊越听,周身寒气越浓,他身体前倾,阴沉的眸子盯着赵娇娘:“孩子?嗤,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他是谋士,最擅长的便是谋略。
不管不问,不意味他不知。
赵娇娘眼底闪过转瞬而过的慌乱,“大人在说什么?奴家听不懂您的意思。”
“你最好跟桥桥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否则,本大人不介意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