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暮云不觉回神,勾唇问道:“这丫头,偷偷笑什么呢?”
小桃咧了咧嘴:“奴婢鲜少能看到娘娘发呆,娘娘是不是在想王爷呀?”
舒暮云没好气的睨了小桃一眼,感觉之前跟小桃说的真心话,都白费了,这不,小桃还是会时不时的要撮合她跟南宫辰。
见舒暮云不说话,小桃努了努小嘴:“看王爷今天生气的模样,奴婢觉着,没有谁比王爷更在乎娘娘您了。”
舒暮云笑了笑:“说到今天的事,小桃学有所成呀,竟然可以对付两个大汉了。”
小桃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娘娘您就别取笑奴婢了。”
舒暮云拿过小桃手上的毛巾,吩咐道:“取画纸跟笔墨来。”
小桃闻言,不敢怠慢的退了下去,舒暮云随意擦了两下头发,便把毛巾搭在一旁,揣摩了两下盘在手腕上的小白蛇。
片刻,才起身走到货架上拿出一小瓷瓶子,用小药勺沾了些毒蟾蜍的毒素放到小白蛇嘴边,小白蛇蛇眼登时睁得透亮,贪婪的把小药勺上的毒舔得一干二净。
见小桃从门外进来,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小勺子泡进了药水罐中,走向书桌。
小桃把画纸铺平压好,便开始给舒暮云磨墨,见自家主子还未提笔,问道:“娘娘是又要画穴位图吗?”
舒暮云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回答,思量了片刻才提起毛笔,笔尖仔细的落在画纸中,见此,小桃抿了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后半夜,南宫辰站在树上看着露华苑那抹烛火还亮着,眉头微拧,这么晚了,那个女人在忙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今天的事心烦?可是为了舒曜文那种人烦心那么久,值得吗?
南宫辰气闷的深听口气,盯着露华苑的窗口久久不动,似乎是在等着那抹烛火熄灭。
翌日清晨,太阳晨亮,然而舒暮云还在床上睡着,见窗间洒落一抹阳光,她才微微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