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议论道。虞姝听着这些赞扬之音,顿觉骄傲。百姓仰慕之人是自己身旁人,她握住王爷的手,轻声道:“王爷,你可不能放过那个凶手啊!”

    顾烨寒懒散着神色看向正摇晃着自己的手讨好地小丫头:“你不是胆子小么?现在都敢管闲事来了?”

    虞姝吐了吐舌:“因为有王爷啊!”

    因为有王爷在,所以她敢于“放肆”。白昕欣慰,初见王妃时,她还是个战战兢兢的小丫头,如今跟在王爷身旁,这性子越发活泼了。她并非天生懦弱,只是因在相府时被人压得紧,为保护自己,才小心翼翼地。

    二人正说着,王存已被人押上。百姓们一见王存,手头的菜叶子鸡蛋全往他脑袋上扔去。平日里他们自然不敢如此放肆,可现在王爷在,王存岂敢造反。

    “王存,你可知罪?”顾烨寒问向他。

    王存眼睛胆怯地转悠着,看了看林清又望了望顾烨寒,咽下一口唾沫,道:“草民不知犯了什么罪?”他本在府中听着戏,倏地被一群衙役闯入院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已被带入衙门。

    王存的母亲也在此时赶到,她一眼就瞧见跪在堂内的陈母与赵夫人,心顿时漏了一拍,见自己可怜地儿烂菜叶落了一身,哭着道:“你们……你们还有王法么?怎么突然就闯入府中抢人来?林大人,您上次不是判了我家存儿是冤枉的么?今儿个怎么又把存儿绑了来?”

    林清自是无奈,余光瞄向顾烨寒道:“王夫人,将您儿子绑来的是奉亲王殿下,王爷要重审此案,本官也无法子。”

    一听奉亲王三字,王家二人心下一沉。陈家为奴多年,怎会认得如此贵主?

    “王存,你可有玷污赵家女儿的清白?”顾烨寒问。王存自当不会承认:“王爷,我真是被冤枉的,欺负赵家女儿的是陈科!”

    顾烨寒眯着眼,轻笑道:“可赵夫人刚才说,她亲眼瞧见你将她女儿绑入船上,这一点你有何解释?”

    “瞎说!前夜她明明不在西凉湖,又怎会瞧见我将她女儿绑上了船!”王存心慌道。顾烨寒揉了揉眉心,不紧不慢道:“你怎么知晓赵夫人不在西凉湖的?”

    这王存还真是蠢笨,顾烨寒不过是炸他一炸,他竟然轻而易举地上了当。除非他绑赵姑娘时没见着有人相助,否则他怎会知晓赵夫人那日并非在西凉湖。

    “因为……因为我……”王存支支吾吾,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爷,人已经到了。”林淮在府门外禀告道。众人抬眼看去,只见三个仆人打扮的男子走入堂内,王存瞧着三人,险些吓停了心脏。这三人是伺候他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