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岛上空前忙碌。
气氛热烈而活跃。
王忆推着小车上山,一路走过社员们的家门口,看见门外院子里要么放上了竹篾、竹笠子,要么便竖起了竹竿子、拉上了绳线。
在老黄的拉拽下,他将车子推上了山路。
这会社员学生们要么在码头和海边忙活着收拾鱼,要么就在家里收拾卫生准备晒鲞。
山顶静悄悄的。
王忆一口气推车上来赶紧坐下,招呼老黄过来搂着狗喘着粗气说:
“呼呼,你你累了是不是?唉,你说一条老狗了,你怎么还这么逞强啊?呼呼,我草,赶紧歇歇,看把这狗给累的。”
老黄耷拉着舌头喘粗气。
秋渭水挑着扁担上山来。
听到王忆的话后她抿嘴笑,便也放下扁担掏出手绢给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子,笑吟吟的说:“看把这条狗给累的,狗子,累坏了吧?”
她还伸手点了点王忆的额头。
这都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这都不是含沙射影,这都不是旁敲侧击。
这是明摆着调戏!
王忆能忍?
他微微一笑反问秋渭水:“你说我是个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