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时间短暂,时恬停了下来。

    闻之鸷偏头,似乎松了口气,重新动了动唇:“甜甜。”

    时恬到病床坐下。

    闻之鸷没打镇静剂,但闻到时恬的味道,紧绷的神经变的舒缓。

    他似乎想触碰时恬,但手脚被紧缚,眉间逐渐显得焦躁。

    病床旁记录心跳和脉搏的仪器肉眼可见地开始起伏波动,时恬怔了怔,听到闻之鸷喑哑的声音:“甜甜……”

    他似乎很疲惫,“甜甜,抱——”

    时恬张了张嘴,他不确定,是不是昨天的临时标记诱发闻之鸷进入了发情期,又或许是精神状态的问题。

    闻之鸷现在很不一样。

    猛a又成了小娇气包。

    记录仪似乎达到了危险的阈值。因为“失去控制”“不能占有”,闻之鸷情绪正变得不稳定。

    “……”

    时恬连忙垫着膝盖半撑过身,抱着他肩膀,双臂绕过腰环住,以一个拥抱的姿势将下巴搭他肩头。

    ……这样情绪能平静下来了吧?

    耳侧安静了一会儿,能听见闻之鸷的过热的呼吸,下一秒,时恬感觉被轻轻咬住了耳朵。

    alha的犬齿很尖锐,从狩猎时期进化而来,能够轻易撕破皮肤和血肉。但现在,时恬察觉到他的尖齿刮过耳骨,发出一节类似“啾~~”的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