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解忧猛然回头,萧钊之已走进来。
将解忧手中信拿过来,他目光淡然的看了一眼,揉成一团丢桌上。
那信已被泪水湿透。
从前听宫人说圣上如何孤僻冷硬,如何铁石心肠,她总是一笑置之。
他们哪里看得见父君看母后的眼神多么柔软?她从小便盼着长大后找父君这样一个人,专情专意,从一而终。
可是现在,她多么痛恨他的深情!倘若他有诸多妃子,他总会厌倦母后,那就不会有这样一个痛苦的她。
父君只有一个女儿,哪里知道这个女儿从小承受后宫朝堂多少压力!
现在,因为她是他的女儿,注定不能和夏尔嘉在一起。
她撑不住,蹲在地上痛哭失声,好久才抽噎着道,“夏尔嘉……死了,是不起?”
萧钊之看着她,目光幽沉,“死了。”
“他……他是南朝七世子?”
“是。”
“母后是闵怀太子妃。”
“嗯。”
他回答的波澜不惊,每个字都是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