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绪已经稳定,再不会疯狂的歇斯底里,一宿一宿在庭院中发足狂奔,只是越发糊涂,十句话里九句话不离萧越。达兰台道贵人太过于愧疚,害怕,又眷恋十几岁之前的时光,因此只记得萧越。
元恪冷冷道,“她什么时候能清醒。”
达兰台摇头,“不好说。”
他没敢说出的话是,贵人一看见陛下就想起萧越,一辈子也好不了。
除非,他再不见她,让她慢慢平静,把伤痛渐渐忘掉。
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
圣上……不会这样做的。
圣上坚信贵人吃药便会痊愈。
达兰台看了眼萧碧落,她病得太重了,瘦骨嶙峋,眼眶深陷,再没有往日的神采,憔悴的好像一碰就会碎。
萧碧落疑惑的看着元恪,疑惑他为何说自己不是萧越,剑眉星目,薄唇紧抿,他不是萧越又是谁?
她试探的,小心翼翼的看了元恪一眼,“我最怕什么?”
“惊雷。”
“我喜欢吃什么?”
“不吃酸。”
“我喜欢穿什么衣衫?”
“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