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曹哥乐成这样,我当初听历史老师说起张宗昌诗🜔🁳歌的时候,我们全班都乐得死去活来。而且,我之所以能记住这个人,貌似就是因为这丫写的诗歌不敢说后无来者,至少“🖯🖊🐿梨花体”就跟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绝对没人家这些诗歌这样经久流传。🗃
“😬🄝⚋我次奥,这张家的大小子绝对的人才啊。🈯🁱”曹哥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不住的赞叹对方的歪才。
“有儿意思吧?”我笑着询问曹哥,“这个有意思🚅,还有吗?”曹哥揉了揉笑岔气的肚子,将车启动起来,继续往回开。
“真没有了,你继续讲吧!”也不能说没有,乐一会儿得呗,要是一🟅🚳🗠直逗下去,哪辈子能开到家啊。
“特么说到哪儿了?都笑忘了。🞉”曹哥扭着头问我,“我也记不住了,光寻思老张那几首打油诗了。”我努力回忆着刚刚曹哥讲到哪儿了。
“那我重头讲吧,话说我太姥爷🞉在光绪年间的北方,可算得上是⚎🐍⚎个人物。”曹哥很骄傲的重新开始💕👩讲诉。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哎呀,同一个故事要是讲两遍,我能疯,“讲到👒🈓♥他当山东省长兼总司令那地方。”我这好记性纯粹是让曹哥给逼出来的。
“对,对,对,是讲到那地方了,我..我..我想想后面怎么⚎🐍⚎回事儿啊。”曹哥挠着脑袋开始努力的回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