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他身上的人像烙人的刑具,炙热的性器钉在他身体里,让他热得头脑发热发晕,甚至失去意识。

    失去意识也没停。

    他再醒来,是一个趴在床上的姿势。胸前横着一条健壮的手臂,手掌抓着他的肩膀,他有些迷糊,在一声比一声响亮的肉体相撞的声音中渐渐清醒,酸痛的腰身和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长长吐气,宛转间好似嘤咛。

    “青柑……”吻他脖颈的人又去吻他发红的唇瓣,“我射进去的精液你要全部好好的存在肚子里,我每天都会检查的,如果少了……”穆宋停了下来,捏着陈青柑的腿重重顶了几十下,喘着热气射精。

    陈青柑抓着被子,痉挛着喘息,满脸的潮红让他看起来越发颓靡美丽。

    “我会射两倍的精液让你夹着。”

    陈青柑失神,无意识收回的手正好覆在穆宋手背上,像在温存。他喃喃道:“我知道了……”

    穆宋心情愉悦,起身拿来特制的肛塞塞进那一片烂红的软肉中,满心欢喜地把人圈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叫陈青柑:“青柑青柑……”

    叫得多了,就变成了心肝,好像人类宠爱地叫爱人或是小孩的昵称。穆宋觉得人类造出来这个词真是美妙,陈青柑是他的心肝,缺了他就要犯失心疯的。

    啊,不对。

    他已经疯了。

    他想要陈青柑留在他身边,想要陈青柑给他生孩子,想要陈青柑爱他,这一件件一桩桩荒谬的事,哪一样不是他疯了才做的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