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医院检查一下比较放心。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担心得整夜都睡不着。如果我们新宇有个什么,那可怎么办。”费玉芳眉头紧锁的说道。
“怪不得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欧阳浩天看着妻子的脸说道。
“我想给你打电话,可我知道你有重要的会议。”费玉芳说道。
“我们新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欧阳浩天问道。
“自从看到他在洗手帕开始,我就觉得他不对劲。”费玉芳说道。
“你说我们新宇自已洗手帕。”欧阳浩天不相信的说道。
“嗯。那一天一放学回家,新宇就问我,白手帕上的油渍怎么样才能洗掉。新宇这些问。当时我就奇怪了。原来哪怕是沾一点脏东西。新宇早就把手帕扔了。他用的手帕都是一次性的。可这次为什么沾了油渍还洗。我直接告诉新宇。脏了就扔了吧。你想我们新宇怎么回答。”费玉芳看向欧阳浩天问道。
“他怎么回答。”欧阳浩天问道。
“他说好好的手帕,丢了多可惜。你能相信这种话是从我新宇口中说出来的吗。他从小到大。不知用了多少块手帕,他哪有说过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们新宇变得很奇怪。而且那块手帕沾满了油污,他还像宝贝似得叠得整整齐齐。我问新宇怎么把手帕弄得这么脏。”费玉芳说道。
“那我们新宇怎么说。”欧阳浩天问道。
“我们新宇说中午学校吃红烧肉,吃时不小心,满嘴沾满油污,手帕才会这样的。”费玉芳说道。
“我们新宇吃烧肉时,满嘴沾满油污。这怎么可能。哪怕小的时候。新宇也从没有吃成这样。”欧阳浩天说道。
“我也不相信,但新宇这么说。我也不能说什么。我说把手帕给我。我帮他洗。”费玉芳说道。
“新宇给你洗了吗。”欧阳浩天问道。
“没有。他非要自已洗。”费玉芳一脸无耐的说道。
“然后呢。”欧阳浩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