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桦突兀地笑了声,银针骤然刺入。
体修霎时疼到跪倒在地。
齐桦轻声问:“你信不信我能让你宗门永远都不知晓你是如何死的?”
齐桦全身泛着浓重的戾气,一身白衣,却犹如恶鬼,只一眼就让体修惊骇到说不出话。
强大的威压更是让体修动弹不得,明明是艳阳光下,他浑身却深寒不散。
也终于明白齐桦即使失势,也不好惹。
齐桦重复道:“滚。”
体修忍痛,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齐桦胸口起伏几下,才收敛起眼里杀气,他背上忽地跳上一个人。
很轻,暖暖的体温又不可忽视。
盛昭环着齐桦的脖颈:“不气了不气了,我做了晚膳,回去吃罢。”
齐桦心中的气一下消散,只他眉眼仍带着浓浓地疲惫,这几日的风言风语与不断地上门挑衅委实令他烦扰。
他背起盛昭,身后是落下的夕阳,缓缓向宅院里走去,听着盛昭欢快的笑语。
齐桦很是值得。
一时的烦扰换一生的欢乐。
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