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护着呢,想想之前燕墨对自己的所为,夕沫干脆不客气了,既是去不了,她便直接问了算了,摒退了一旁的宫婢,当屋子里只剩下她与燕墨的时候,她笑道:“阿墨,那人可查到了吗”
“没。”简单的一个字,燕墨惜字如金起来。
“阿墨,我胡乱猜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淡淡的呷了一口茶,燕墨漫不经心的。
“我觉得象皇后娘娘。”
手中的茶杯‘哐啷’一声落在了桌子上,“蓝夕沫,你休得胡说。”
“呵呵,阿墨,我说我是胡乱猜的了,你急什么呢”他的反应有点可笑,第一次见到如此这般沉不住气的燕墨,原来,每个人都有一个软肋,她这一试也便知晓了,燕墨的软肋是凤婉儿。
心里,已越发的确定了,
罢了,是皇后就是皇后吧,其实,皇后对她也没怎么,真正对她不好的是燕墨,她也没有理由怪上凤婉儿的。
燕墨面上的表情这才松了些,然后神情淡然的道:“我是怕你这话被传到皇后的耳朵里可就不好了。”
“不怕,除非是阿墨你去告诉皇后了,不然,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我刚刚才说过的话呢”
“你……”不想她有如此犀利的对白,燕墨的脸色已经微变。
说着说着,竟是有种剑拔弩张的味道,夕沫一笑,想着即将的离开,那才是她最大的向往,只是,燕墨始终没有得到他应有的惩罚,这最是她的不甘。
可她现在,不能露出任何要离开的蛛丝蚂迹,一切,只有真正离开了才是解脱。
可是,她与他没有去看皇后,皇后却自行来了,就在两个人冷冷相对的时候,门外,小太监尖细的嗓音报禀道:“皇后娘娘驾到。”
“请。”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可这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