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更是引人注目,而自己,是不能离开广元宫的。
“阿桑,别想那么多了,有什么事让皇上告诉我,或者,让他带你过来就好了,我身子不好,又加上天气冷,所以,很少出去了。”
“行的,有夕沫姐姐这句话就好了,天晚了,夕沫姐姐睡吧,皇上的奏折还有好多,阿桑去为他研墨去了。”轻巧的站起,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认命了吧,女人,总是最在意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只要不是迫不得已,都是一辈子的守着她的第一个男人的。
看着阿桑离开,夕沫不自觉的又是想起了燕墨,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他带给她的却不是快乐,而是让她迷惑的一种感觉,有时候,他象是喜欢她的,可有时候,他又对她若即若离,让她总也分不清他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她要告诉他,不是倪飘雪害死了珍妃,不是的,所以,他的恨再也不必那么的强烈,她受不了他那么强烈的恨。
隔天晚上,夕沫很早就用完了晚膳,只因知夏对她说过燕墨会来的。
她没有问知夏是怎么联系到燕墨的,或者,她问了知夏也不会说,抑或根本不会说出实话来。
是自己要求知夏叫来燕墨的,那便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她只要见到燕墨就好。
夜,是那么的深沉,从宗人府之后,从那一天去往凤央宫之后她便再也没有见到燕墨了,淡然的坐在窗前,不是期待他的到来,而是想要把一切都告诉他,然后再看到他的反应。
窗外的灯笼从夜开始时的一盏盏亮起到此刻的一盏盏灭下,夜是真的深了,燕墨,他也该来了。
宫婢们都去睡了,知夏守在门外,夕沫闭了眼睛靠在椅子上,身与心都是那么的疲惫。
身后,就这样的无声无息的飘来了他的气息,那味道是那么的清楚,她知道是他来了。
“阿墨,坐吧。”也不回头,她背后有一个空的位置,那是她专门留给他的位置。
“夕沫,你找我”
“是的。”
“夕沫,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