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的膝盖整整疼了两个星期。
“然然,这都快立冬了,怎么还不穿秋裤?”燕然妈妈捏了捏她的裤腿,里面空空如也。
燕然妈妈检查了女儿,还有个儿子也要嘱咐“周周,你穿了没?”
“小姑,我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男孩子抗冻!”周屹尊也不喜欢穿秋裤。
“抗什么冻,抗果冻吗?”燕然爸爸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两条秋裤,强制让俩娃套上。
燕然妈妈在把崽崽们送出门前仍不忘唠叨“穿着校服谁看得出来风度雨度的,千万别冻着!”
周屹尊燕然默契十足,一溜烟跑了。
“我终于知道您老为什么老寒腿了,小姑这是在火上浇油啊。”周屹尊因跑得太急,还喘着大气呢。
燕然擅长短跑,故而平心静气“春捂秋冻是吧,我知道。”
“诶,”周屹尊记得自己没跟小妹说过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我同桌说的,”燕然言语里略带优越感,“前两天我还穿来着,乔席浙说可以克制一下取暖的。”
“桥墩子还管你穿不穿秋裤?”周屹尊抑扬顿挫,难以相信。
“我膝盖受伤也是同桌指点的冷敷热敷。”燕然扭了扭腿,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
周屹尊看了燕然好几十秒,伤心欲绝,道“看来我失宠了。”
“豆爱卿在朕心中,”燕然扮作男声,“从未受宠过。”
“哇”地一声,惨绝人寰的哭声在还没大亮的清晨传播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