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魏忠贤听到李牧的话,心中一突突,瞪了一眼那个替他出头的锦衣卫官员,眼珠子看到身边有一个椅子。
赶紧坐了上去,对李牧恭维的说道:“杂家来这里只有宣读圣旨的职责,坐这里就好,坐这里就好,哪敢与指挥使大人挣座位。”
说完,魏忠贤就再一次拿出了册封的圣旨,以证明李牧执掌锦衣卫的名正言顺。
看到魏忠贤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李牧也不好在说些什么了,便对站着的其他人吩咐道。
“既然魏公公都找到了位置,你们也各自找自己的位置吧。”
如果说,刚才还有心想要攀上九千岁的大腿,那么经过刚才短短的几句话,还看不清形势的话。
他们这些执掌锦衣卫多年的老油子,就白当官多年了。
很明显,这位新任的年轻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力压九千岁一头,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虽说魏忠贤表示了他的来意,他们这些人也不敢真的不在乎,一股脑的坐在上手位置去。
只能坐在魏忠贤的下手位置。
难得是,魏忠贤偏偏选了一个处于末手的椅子坐下,弄得他们在李牧的吩咐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不知道该落座于何处,只得站在场间看着坐下的两位上官,沉默不言。
“怎么有座位都不坐,难道平常坐的太久了,都想要站一站?”李牧看到场间众人久久还不落坐,虽心知原因,却也明知故问的挤兑了一番。
“指挥使大人明鉴,我等确实平日里坐的太久了,需要站一站了,以免落了锦衣卫的威仪。”
终于想明白了的田尔耕,也不再纠结丢失指挥使的权柄了,而是准备先保住现在的权利,对李牧示好起来。
周围的锦衣卫同僚们,看到田尔耕这个曾经的上官,都服软了,也纷纷的迎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