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剧院,择日不如撞日,两家家长当即决定去茶楼吃个宵夜,毕竟刚刚没什么时间叙旧,大玉儿给卓煜发消息问他去不去。
卓煜回她说舞团有个庆功宴,他去应付完就赶过去。
去茶楼的路上,闻槐夏偷偷摸摸背着爸妈给他发消息,【你跳了两个小时,不累吗?要不早点回去休息,我爸妈以后再聚也没事。】
他几乎是秒回的消息:【想见你。】
闻槐夏耳朵一烫,做贼似的把微信划走,按灭了屏幕。
他们到了茶楼包厢,点了粥,闻槐夏总不好说她在打拳要控制饮食,装模作样喝了两口,大玉儿愣是一口没喝,这一脉相承的可怕的自制力。
过了大概半小时,手机震了震,她打开一看,卓煜简短有力两个字:【出来。】
她借口去厕所,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见卓煜站在门旁边也不进去,棕色的头发实在称他,好看得有些离谱,他大抵是有点累的,神色里有些疲惫,眼神也并不是特别有力。她推门看了看隔壁空无一人的黑暗包厢,一把把他拉了进去,关上门把他压在了门上,“这么急着要见我啊。”
男人低头蹭了蹭她的下颌,埋进了她的颈间,“你今天为什么穿的这么好看。”
闻槐夏捧着他的脸,“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得好好捯饬捯饬。”
他嘟囔了一声,“你才不是。”说这话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衣去摸她的手臂。
闻槐夏摸了摸他的脸颊,觉得有点热,“你喝酒了吗?”
男人摇摇头,“我要开车的,没喝。”
黑暗里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她又摸了摸他的脖子,还是很热,“那你身上怎么这么热,没生病吧?”
卓煜垂着头含了含女人的耳垂,“没有,但我懂你说的了,我屁眼痒,想要你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