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欠缺考虑的提问。究竟是从何判断我知晓那些问题的答案呢?一开口就把看见的人当作是造成现在处境的肇事者,会不会太独断了?那样的表现跟孵化后睁开眼把第一次见到的生物当妈妈的小鸟有什么差别?」
我渐渐理解大叔说话的模式。不针对问题,而是针对问题的方向做回应。
然而,大叔说的在某方面的却很有道理。但我不会因为那样就被说服。
不管有意识或无意识,把它归咎直觉也可以,我相信大叔拥有对我而言有影响的情报。
听进大叔的建议,我假装认真的思考,再刻意顺着他的逻辑做出回应。
「说说你在这里的工作内容?还有工作目的是什么?而研究我又能让你们的工作得到哪些效益?」
「其实……我是领底薪的老工读生,那么說妳接受吗?」
什么嘛!那死家伙为什么听完我的问题后,竟敢不收敛且明目张胆地捧腹大笑起来。
没必要认真回答喰兽的问题——他脸颊因呵呵咧嘴微笑皱纹变得鲜明,每分每秒都透露那句没表明的意思……可恶可恶可恶!真瞧不起人!看招!
铁块受撞击发出短促脆响,吭——几乎同时,细薄的东西划破空气才会出现的「咻呼」跟着响起,而伸长的影手刀抢在两者之前,以更快的超音速贴着石头地表窜向过于愉悦而失去戒心的——大叔。
手刀如黑蛇潜伏影中,见到它露出獠牙的瞬间,就是它锁定的猎物确定百分百能猎捕的时候。
等大叔反应过来急忙收回前腿时,皮鞋头已在他抬起脚掌的同时开了一条切割工整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