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斜坡上简易的土窑被烧的发黑,黑黝黝的烧痕肆意向外,两人把晒出水分的木块均匀的堆放在里面,留出几个不同方位的排风口,便坐在不远处玩翻花绳。
滚滚白烟从洞里争先恐后的往外逃,方莱掐着时间用稀泥封死排风口,让木头在封闭的窑洞里自然燃烧。
两人用的是百科书记录的土方法,写的过程很简略,摸索好几次才对时间和分量拿捏的好些。
她们同隔了半座山距离的邻居木匠学了些手艺,学费是些米面和半只鸡。
鸡是从山上抓的野鸡,那鸡颜色五彩斑斓,即使被方莱用稻草绑住爪子,眼珠子也犀利地盯着阮南溪。
阮南溪头次看见如此神气的鸡,动了想养的心思,可惜野鸡不识趣啄了下阮南溪的手背,当夜便上餐桌。
木匠老爷子很谨慎,鲜少出门,这段时间在自家顶楼观察外界,见阮南溪两人里里外外的忙活,才确定外面安全,偶尔去河边钓鱼。
用手艺换食物,老爷子没有拒绝。把两人放进来,三人坐在院子里,旁边放着削好的竹子。
两人学了竹编和基础的木架柜。
阮南溪花费两天时间,鼓捣个能看得过去的鸡舍后,从系统商店中兑换小鸡仔,打算原生态放养。
起初还空空落落的院子,现在拥挤起来。
排放晾晒的各类食物,鸡舍,给光太做的猫架乐园,以及充盈的柴堆。灶台上的小木架子上放的是款式各样的陶瓷器具,里面是各种调味品。
阮南溪躺在藤椅上,椅面垫了层软毛,不至于凉着背。
光太轻车熟路的和主人在藤椅上发懒,托着大腿上分量十足的猫猫。阮南溪反思起来,这些天渐渐给光太断猫粮,居然还能把它养胖?
手掌挠过猫肚,阮南溪虚眯着眼,等到下午天暖和些,她再去田里看看。
不对,院子里的腌鱼数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