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云出现,澄清的脸上的笑容显得异常的亲切,“冷道友。”
澄清一见冷云便喊出了冷云的真名,这一点多少让冷云有些不适应。
对于冷云脸上的异样,澄清自然是看在眼里,“你的事情我已经跟本寺的长老谈好了,今后你还是沧海寺的弟子,法号了难,至于其他的身份,与沧海寺无关,沧海寺也不做任何干涉,不过他们有一个条件。”
澄清出现在沧海岛外自然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接冷云,接冷云只是他附带的一个动作,这次他的到来主要还是向沧海寺方面解释冷云的身份问题,对此澄清自然是推说一概不知,毕竟冷云入寺时就连那位大长老也看走了眼,只以为冷云是某个佛门小派的弟子。
这一点在佛门中非常常见,而沧海寺例来是最不问出身的,所以当时那位老僧也没有在意,不过当他后来发现想要有所动作时,冷云已经进入了鬼佛殿,木已成舟,而且当时的黑蛟甚至出面警告过他,以至于冷云最终安然的在鬼佛寺里呆了下来。
这一点冷云不知道,清慧也不知道,甚至沧海寺的其他长老也不知道,而这也是冷云能够在沧海寺安然呆下来的真正原因所在。
冷云感ji的冲澄清道了一声谢,不管无何,也不管澄清等人是否算计他什么,最少澄清等人的帮助对他的帮助极大,特别是如果没有澄清的帮助,小黑根本找不到适合它的修炼之法,至于大白龟霸下,以她那时对小黑的态度,那根本是想也别想。
与澄清一同前来的还有当年来时所坐的宝船,不过与上次相比,船上的人明显的少了许多,只有少少的两名净空院的殿主。
澄清带着冷云走进船舱,两名冷云虽见过但却不熟悉的净空院殿主立马迎了上来。
在净空院,殿主的权利其实并不小,因为沧海寺甚至整个污衣教派采取的分治而下的方针,所以两名殿主差不多是净空院真正的掌控者,很多时候,净空如果没有这些人的支持,甚至可能会无法行使院主之权,而这也是沧海寺例来的传统。
三人互相合什行了一个佛门之礼,对于这些,这些年冷云常在老僧身上使用,倒也非常熟悉。
四人坐定,冷云并没有率先说话,澄清这般举动,显然也不可能仅仅是来接他。
见冷云默然不语,澄清跟两名院主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澄清才开口道:“冷道友,神女湖的情况我想你也从玉简中得知了,另外沧海岛的情况我想你也肯定比我们知道得更多,不知道友对我们净空院有什么建议?”
听完这些,冷云明显的愣了愣,澄清问他这个问题显然不简单,显然不仅仅只是问他一个建议。
所以冷云干脆直接望着澄清,道:“不知院主此话是何意?”
澄清三人明显的又对视了一眼,最终澄清才开口道:“那我们就明说了吧,本寺一派打算迁寺去翼州,而另外有些长老想迁去台州,不过这些仅仅只是本寺的意思,对于我们外院来说,我们既不会去翼州,也不可能去台州,因为那样的话就等同于水入大海,再也不会有我净空院一脉存在,这对于我们净空院上下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因为净空院是历代祖师苦心经营了七万余年才创下的万世善功,我们这些后人绝不会让祖师们的辛劳甚至牺牲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