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你应该告诉我——”

    季宵:“我做了个噩梦。”

    他打断了我的话。

    我还接着前面的内容,继续往下说:“虽然⚨📹偶尔玩一玩这种‘小游戏’是挺不错的,但还是身体更重要……嗯?你说什么?🝥🍎”

    季宵看着我,说:“我做了个噩梦。”

    他重复着这六个字。

    我们的视线对在一起,他的眼睛呈现出一种⚨📹浸了水一样的颜色。我又觉得他有一种惊人的漂亮了,锋利的,脆弱的。

    好吧🝖,这不能怪🗽我词穷。无论谁看到季宵,都会想到这几个词。

    不对,纠正一下。

    只有我能看到这样的季宵。

    季宵只会把这一面展露给我。

    我安抚地拍着他的背,他再次靠过来,胸膛贴着我的胸膛。他的身体很热,我几乎以为他发烧🕱🍗。但他讲话,我就没有心思去考虑更多。

    季宵说:“我梦见,”一顿,“死了很多人⚨📹。”

    我说:“都是梦,梦都是反的。”

    季宵:“闭嘴,听我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