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傍晚,太阳堪堪隐入云层,齐靳拧开门进来在玄关处换鞋,客厅沙发里昏昏欲睡的齐菁听到声响后顿时清醒了不少,立马坐的端正,面前的电视还在播放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节目,齐菁手拿着遥控器犹豫不决,装作不在意地问,“回来了?今天很忙吗?”一瞬间,他像是忽然迟钝地反应过来,连忙找补地解释,惊慌失措的连舌头都快打成结了,“我、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脚步声越逼越近,齐靳眉眼冷俊的随意扫了他一眼停顿在齐菁略微有些苍白的脸上,他缓缓地走上前倾身压了下来,就在齐靳以为他要做些什么而害怕的闭上眼时——嗤笑声响在耳侧,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眼睑,很轻柔,齐靳睫毛轻颤地睁开一只眼睛,面前和他九分相似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间热气洒在他的耳骨尖,像极了羽毛轻拂过的感觉。“你在怕我吗 ?哥。”“这里有根睫毛,我只是帮你取下来了。”说罢齐靳的指腹贴在了上面,齐菁铁青着脸难堪地低下了头,感受到温热的指腹在他脆弱的皮肤上缓缓摩挲着,他呼吸乱颤地无意间对上齐靳的目光,清晰地从里面读懂了一些难掩的东西。“为什么要害怕我?我们不是最亲密无分的人吗?”齐靳的声音很轻,从他第一次扒下他哥的裤子,无视他哥的祈求与眼泪,强硬地将那根滚烫的东西进入他哥身体时,这个问题早就不得而解了。齐菁与齐靳是双胞胎,他们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用齐靳的话来说,那就是天生一对,是密不可分的存在。那时齐菁试图用正确的三观纠正他,但齐靳每次都是可怜兮兮地质问他,他们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吗?齐菁向来吃软不吃硬,只能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齐菁有遗传性口吃症这是身边人皆知的事情,亲戚串门时也总爱拿这件事与齐靳联系在一起,说齐靳真是幸运,从前齐菁还会有些怨气,但现在齐靳清楚的明白,从来都没有什么幸运可言,他有口吃症,他弟也不能幸免,他觉得他患了严重的心病,从他们第一次与世俗背道而驰,在一次次血肉模糊的热吻中发现。齐靳拉起他的手,那是两只极为相似的手,唯一不同的是掌心的温度,温热的掌心与冰凉的手相携,齐靳从背后抱住了他,宽厚的胸襟装下了一个齐菁,齐靳将脑袋埋进齐菁的颈侧窝,柔顺的发丝不时抚触他的眉骨,齐靳拉着齐菁的手去扯自己身下的皮带,皮带卡扣响了一声,齐菁顿时涨红了脸想将手收回,但齐靳手握的力气很大,不容置喙地拉开他裤头的拉链,随后拉着他的手褪掉了齐靳的裤子。“哥,别动。”“你摸摸这,我纹了芍药花,你喜欢吗?”裤子松垮的挂在齐靳的膝窝边,而他胯骨窝里的位置,纹了两朵花,心许纹的时间不是太久,周边还泛着大片的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突出,齐菁看的心惊。“你…”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忽然间汹涌的吻堵住了他呼之欲出的后半段,顿时胸腔的空气逐渐稀薄,灵巧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又不满的在他舌尖上惩罚般的咬了咬。最后,他听见齐靳喘着声道,“我不要听你说,不喜欢三个字。”“哥,这辈子我要做你的土壤,我要你心安理得地扎在我身上,用我这辈子的全部,换你茁壮成长。”齐靳再次拉起齐菁的手缓缓放在胯下那块隔着内裤鼓起来的地方,齐菁不敢去看齐靳的脸,只是胸腔里那血红的心脏跳动的瞬间,让他有一种与齐靳心跳同频的错觉。他们不愧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齐靳几乎是一瞬间便读懂了齐菁心里想着什么,嗤笑一声,重新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腔的位置。两人虽然隔的不远,但还不至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可偏偏齐菁清晰地听见了一声声掷地有声地跳动声:“扑通、扑通”齐菁呼吸一顿,立刻像被烫伤了般的收回了手,沙发上的空间本就有些拥挤,此刻两具滚烫的躯体紧挨着彼此,齐菁一个抬眼便不小心撞上齐靳略微阴沉的眸子。察觉到齐菁躲闪的目光,他强硬地扳住齐菁的下颌将他的脸扳了过来,齐靳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对上齐菁因疼痛而湿润的眼睫毛,“我还没开操,哥你哭什么呢?”齐靳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下颌,看着那块没怎么用力却泛红的地方蹙起眉,齐菁顿时有些委屈地咬住了下唇,被自己亲弟弟羞辱让他忽然生出一种难言的羞耻与难堪。“齐靳,我那里还没好…”齐菁难堪的对上他的眼睛,长长眼睫毛处还残留了些泪光,耷拉在眼尾阴影处晕成了眼线,嘴唇上也泛着水光,莫名有些可怜楚楚的样子。“是吗?”齐靳面无表情地捞过他的身体,让他稳稳地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手臂牢牢地横在齐菁的后腰处,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拉下宽松的家居裤探进后穴。齐菁米白色的家居裤连着令人羞耻的黑色内裤被拉到了大腿根处,浑圆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不知从哪飘来的阴风吹过冷得齐菁身体一颤,齐靳修长的指尖在那粉红的穴口处缓缓打转着,时而坏心地用指甲刮过褶皱的地方,齐菁羞耻地快哭了,颤着声音求他:“不要…真的还没好…”“求你了,下次好不好?会坏掉的…”齐靳装作没听见,从茶几下的抽屉里翻出一盒byt,熟练地从盒子里掏出一片byt用牙齿撕开套在指尖上,然后开始给后穴做扩张准备,指尖缓缓地插进去来回转动,肿胀的小穴被他的手指撑开,然后将手指吸的动弹不得,齐靳蹙眉看着齐靳开口道,“放轻松,太紧了,手指都要夹断了。”齐菁很想反驳他,这不过是因为穴里在驱赶外来者,这种被撑开的感觉他并不陌生,在他弟弟身上,他第一次尝受到了这种滋味,眼眶酸涩胀痛,最后还是忍不住让眼泪落下来,哽咽的道,“我说了,你为什么不听?”齐靳有些见不得他这副哭唧唧的样子,胸腔里的那颗心脏闷痛到窒息,他意外地放开了他,将自己胀得发痛的阴茎怼到他面前,命令他,“过来。”“如果舔的我满意了,那我今天就放过你。”